天一阁(天一阁最火的一句)
好久不见了各位,今天我想跟大家探讨一下关于“天一阁”的问题。如果你还不了解这方面的内容,那么这篇文章就是为你准备的,请跟我一起来探索一下。
文章目录列表:
1.天一阁 博雅堂
2.宁波天一阁传说
3.天一阁的主要景点
4.对联很精妙.老师将宁波天一阁的一副对联
天一阁 博雅堂
天一阁之所以叫天一阁,是创办人取《易经》中“天一生水”之义,想借水防火,来免去历来藏书者最大的懮患火灾。
一阁的创建人范钦。
清代干嘉时期的学者阮元说:“范氏天一阁,自明至今数百年,海内藏书家,唯此岿然独存。”
范钦是明代嘉靖年间人,自27岁考中进士后开始在全国各地做官,到的地方很多,北至陕西、河南,南至两广、云南,东至福建、江西,都有他的宦迹。最后做到兵部右侍郎,官职不算小了。这就为他的藏书提供了充裕的财力基础巴搜罗空间。在文化数据十分散乱,又没有在这方面建立起象样的文化市场的当时,官职本身也是搜集书籍的重要依凭。他每到一地做官,总是非常留意搜集当地的公私刻本,特别是搜集其它藏书家不甚重视、或无力获得的各种地方志、政书、实录以及历科试士录,明代各地位人刻印的诗文集,本是很容易成为过眼烟云的东西,他也搜得不少。
另一位可以与范钦构成对比的藏书家正是他的侄子范大澈。范大澈从小受叔父影响,不少方面很像范钦,例如他为官很有能力,多次出使国外,而内心又对书籍有一种强烈的癖好;他学问不错,对书籍也有文化价值上的裁断力,因此曾被他搜集到一些重要珍本。他藏书,既有叔父的正面感染,也有叔父的反面刺激。据说有一次他向范钦借书而范钦不甚爽快,便立志自建藏书楼来悄悄与叔父争胜,历数年努力而楼成,他就经常邀请叔父前去作客,还故意把一些珍贵秘本放在案上任叔父随意取阅。遇到这种情况,范钦总是淡淡的一笑而已。在这里,叔侄两位藏书家的差别就看出来了。侄子虽然把事情也搞得很有样子,但背后却隐藏着一个意气性的动力,这未免有点小家子气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终极性目标是很有限的,只要把楼建成,再搜集到叔父所没有的版本,他就会欣然自慰。结果,这位作为后辈新建的藏书楼只延续几代就合乎逻辑地流散了,而天一阁却以一种怪异的力度屹立着。
藏书家遇到的真正麻烦大多是在身后,因此,范钦面临的问题是如何把自己的意志力变成一种不可动摇的家族遗传。不妨说,天一间真正堪称悲壮的历史,开始于范钦死后。
鳖到80高龄的范钦终于走到了生命尽头,他把大儿子和二媳妇(二儿子已亡故)叫到跟前,安排遗产继承事项。老人在弥留之际还给后代出了一个难题,他把遗产分成两份,一份是万两白银,一份是一楼藏书,让两房挑选。
大儿子范大冲立即开口,他愿意继承藏书楼,并决定拨出自己的部分良田,以田租充当藏书楼的保养费用。
就这样,一场没完没了的接力赛开始了。多少年后,范大冲也会有遗嘱,范大冲的儿子又会有遗嘱……,后一代的遗嘱比前一代还要严格。藏书的原始动机越来越远,而家族的繁衍却越来越大,
嘉庆年间,宁波知府丘铁卿的内侄女钱绣芸是一个酷爱诗书的姑娘,一心想要登天一阁读点书,竟要知府作媒嫁给了范家。现代社会学家也许会责问钱姑娘你究竟是嫁给书还是嫁给人,但在我看来,她在婚姻很不自由的时代既不看重钱也不看重势,只想借着婚配来多看一点书,总还是非常令人感动的。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当自己成了范家媳妇之后还是不能登楼,一种说法是族规禁止妇女登楼,另一种说法是她所嫁的那一房范家后裔在当时已属于旁支。反正钱绣芸没有看到天一阁的任何一本书,郁郁而终。
从范氏家族的立场来看,不准登楼,不准看书,委实也出于无奈。
范氏家族规定,不管家族繁衍到何等程度,开阁门必得各房一致同意。阁门的钥匙和书橱的钥匙由各房分别掌管,组成一环也不可缺少的连环,如果有一房不到是无法接触到任何藏书的。既然每房都能有效地行使否决权,久而久之,每房也都产生了终极性的思考:被我们层层迭迭堵住了门的天一阁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就在这时,传来消息,大学者黄宗羲先生要想登楼看书!这对范家各房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震撼
出乎意外,范氏家族的各房竟一致同意黄宗羲先生登楼,而且允许他细细地阅读楼上的全部藏书。1673年成为天一阁历史上特别有光彩的一年。
黄宗羲在天一阁翻阅了全部藏书,把其中流通来广者编为书目,并另撰《天一阁藏书记》留世。
从此以后,天一阁有了一条可以向真正的大学者开放的新规矩,但这条规矩的执行还是十分苛严,在此后近200年的时间内,获准登楼的大学者也仅有10余名,他们的名字,都是上得了中国文化史的。
这样一来,天一阁终于显现了本身的存在意义,尽管显现的机会是那样小。封建家族的血缘继承关系和社会学术界的整体需求产生了尖锐的矛盾,藏书世家面临着无可调和的两难境地:要么深藏密裹使之留存,要么发挥社会价值而任之耗散。看来像天一阁那样经过最严格的选择作极有限的开放是一个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但是,如此严格地在全国学术界进行选择,已远远超出了一个家族的职能范畴了。
直到乾隆决定编纂《四库全书》,这个矛盾的解决才出现了一些新的走向。乾隆谕旨各省采访遗书,要各藏书家,特别是江南的藏书家积极献书。天一阁进呈珍贵古籍600余种,其中有96种被收录在《四库全书》中,有370余种列入存目。乾隆非常感谢天一阁的贡献,多次褒扬奖赐,并授意新建的南北主要藏书楼都仿照天一阁格局营建。
天一阁因此而大出其名,尽管上献的书籍大多数没有发还,但在国家级的“百科全书”中,在钦定的藏书楼中,都有了它的生命。我曾看到好些著作文章中称乾隆下今天一阁为《四库全书》献书是天一阁的一大浩劫,颇觉言之有过。藏书的意义最终还是要让它广泛流播,“藏”本身不应成为终极目的。连堂堂皇家编书都不得不大幅度地动用天一阁的珍藏,家族性的收藏变成了一种行政性的播杨,这证明天一阁获得了大成功,范钦获得了大成功。
天一阁终于走到了中国近代。什么事情一到中国近代总会变得怪异起来,这座古老的藏书楼开始了自己新的历险。
先是太平军进攻宁波时当地小偷趁乱拆墙偷书,然后当废纸论斤卖给造纸作坊。曾有一人出高价从作坊买去一批,却又遭大火焚毁。
这就成了天一阁此后命运的先兆,它现在遇到的问题已不是让不让某位学者上楼的问题了,竟然是窃贼和偷儿成了它最大的对手。
1914年,一个叫薛继渭的偷儿奇迹般地潜入书楼,白天无声无息,晚上动手偷书,每日只以所带枣子充饥,东墙外的河上,有小船接运所偷书籍。这一次几乎把天一阁的一半珍贵书籍给偷走了,它们渐渐出现在上海的书铺里。
薛继渭的这次偷窃与太平天国时的那些小偷不同,不仅数量巨大、操作系统,而且最终与上海的书铺挂上了钩,显然是受到书商的指使。近代都市的书商用这种办法来侵吞一个古老的藏书楼,我总觉得其中蕴含着某种象征意义。把保护藏书楼的种种措施都想到了家的范钦确实没有在防盗的问题上多动脑筋,因为这对在当时这样一个家族的院落来说构不成一种重大威胁。但是,这正像范钦想象不到会有一个近代降临,想象不到近代市场上那些商人在资本的原始积累时期会采取什么手段。一架架的书橱空了,钱绣芸**哀怨地仰望终身而未能上的楼板,黄宗羲先生小心翼翼地踩踏过的楼板,现在只留下偷儿吐出的一大堆枣核在上面。
当时主持商务印书馆的张元济先生听说天一阁遭此浩劫,并得知有些书商正准备把天一阁藏本卖给外国人,便立即拨巨资抢救,保存于东方图书馆的“涵芬楼”里。涵芬楼因有天一阁藏书的润泽而享誉文化界,当代不少文化大家都在那里汲取过营养。但是,如所周知,它最终竟又全部焚毁于日本侵略军的炸弹之下。
这当然更不是数百年前的范钦先生所能预料的了。他“天一生水”的防火秘咒也终于失效。
以上内容皆选自余秋雨的《文化苦旅.风雨天一阁》
宁波天一阁传说
天一阁位于浙江宁波市区,是中国现存最早的私家藏书楼,也是亚洲现有最古老的图书馆和世界最早的三大家族图书馆之一。天一阁占地面积2.6万平方米,建于明朝中期,由当时退隐的兵部右侍郎范钦主持建造。
天一阁的主要景点
范钦为了保护藏书而订立了严格的族规,如女子不得上楼。世代的子孙严格遵循“代不分书,书不出阁”的遗教,但终因年代过于久远,藏书还是有很多的失散。嘉庆十三年(公元1808年),阁内的藏书实有4094部,共53000多卷。鸦片战争时,英国侵略者掠去了《一统志》等数十种古籍。咸丰年间(公元1851~1861年),又有盗贼潜入阁内,偷去了许多的藏书,转卖给法国的传教士和造纸厂。后来又经历了许多的变故,到1940年,阁内的藏书仅存1591部,共13038卷。新中国成立后,政府为了保护天一阁,专门设置了管理机构,探访得到了流失在外的3000多卷原藏书,又增入当地收藏家捐赠的古籍,现藏珍版善本达到了8万多卷。
天一阁之名,取义于汉郑玄《易经注》中“天一生水”之说,因为火是藏书楼最大的祸患,而“天一生水”,可以以水克火,所以取名“天一阁”。书阁是硬山顶重楼式,面阔、进深各有六间,前后有长廊相互沟通。楼前有“天一池”,引水入池,蓄水以防火。康熙四年(公元1665年),范钦的重孙范文光又绕池叠砌假山、修亭建桥、种花植草,使整个的楼阁及其周围初具江南私家园林的风貌。
对联很精妙.老师将宁波天一阁的一副对联
天一阁占地面积2.6公顷,是一个以藏书文化为核心,集藏书的研究、保护、管理、陈列、社会教育、旅游观光于一体的专题性博物馆。现藏古籍达30余万卷,其中,珍椠善本8万余卷,除此,还收藏大量的字画、碑帖以及精美的地方工艺品。设有《天一阁发展史陈列》、《中国地方志珍藏馆》、《中国现存藏书楼陈列》、《明清法帖陈列》等陈列厅,书画馆常年开展各种临时展览和文化交流活动。天一阁分藏书文化区、园林休闲区、陈列展览区。以宝书楼为中心的藏书文化区有东明草堂、范氏故居、尊经阁、明州碑林、千晋斋和新建藏书库。以东园为中心的园林休闲区有明池、假山、长廊、碑林、百鹅亭、凝晖堂等景点。以近代民居建筑秦氏支祠为中心的陈列展览区,包括芙蓉洲、闻氏宗祠和新建的书画馆。书画馆在秦祠西侧,粉墙黛瓦、黑柱褐梁,有宅六栋,曰:“云在楼,博雅堂,昼锦堂,画帘堂,状元厅,南轩。”与金碧辉煌的秦祠相映照。
20世纪90年代以来,宁波市人民政府先后将紧邻天一阁的陈氏宗祠、闻家祠堂和秦氏支祠,以及白云庄、银台第、鼓楼、天封塔、伏跗室等文保单位(点)纳入天一阁统一管理,并在陈氏宗祠内增设《麻将起源地陈列》、白云庄设置了《浙东学术文化陈列》、银台第开设官宅博物馆;秦氏支祠、白云庄相继列入第五批、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行列。
宝书楼
宝书楼即天一阁藏书楼。建筑为重檐硬山顶二层建筑,坐北朝南。范钦取郑玄《易经注》中“天一生水……地六承之”之义,将藏书楼建成上下两层。上层为一个单间,下层由标准五开间和一间楼梯间组成,形成“天一地六”的格局。
宝书楼的周边设计中体现出不少防火方面的细节。西侧生活区与藏书楼利用防火墙隔开,保持一定距离,并使两者的门错开。藏书楼周边拥有大量的安全出口。藏书楼前修筑水池,蓄水备火灾时需要。相传,这一水池的水与月湖相通,从而水量源源不断。
东明草堂
东明草堂为天一阁建成前范钦的藏书楼,得名于范钦别号,又名“一吾庐”。正门前有獬豸浮雕。范钦字尧卿,号东明,故题其书室为“东明草堂”,又称“一吾庐”,现东明草堂于1980年重建。
范氏故居
范氏故居原为范宅东厅,为范氏后裔居所,现存建筑建于1829年。
司马第
司马第为范钦住所,由范钦官职得名,藏有范钦官服复制品和范家世系表。环境幽雅,位于月湖深处,林木荫翳,规模丰敞,于1996年完成整修恢复司马第台门、耳房。
麻将起源地陈列馆
麻将起源地陈列馆,就是当年陈政钥先生家族宗祠,陈列了麻将史、与宁波关系史,并展示了世界各地麻将牌种类。
尊经阁
尊经阁原先位于宁波府学内,建于光绪年间,1935年天一阁重建时迁入天一阁内。建筑格局为重檐歇山顶。内藏御赐书籍和儒家经典。尊经阁原为清光绪年重建,仍保持原来重檐歇山顶建筑结构,气势磅礴肃穆。
明州碑林
明州碑林共有碑173方。年代最早的为宋碑,共8方,占8.7%,其中又以北宋熙宁元年(1068年)的《众乐亭诗刻》为最早。该碑原在月湖贺秘监祠,解放后迁入。碑上刻有钱公辅、王安石、司马光等15人诗20首。碑林大多为明清时期的碑,各占36%和40%,成为明州碑林的主体。最晚的为1988年立的《天一阁东园记》,系陈从周所撰、沈元魁所书、顾廷龙篆额,张根方刻字。碑文记述了天一阁东园的建设情况。
东园
位于天一阁东南,占地约6000平方米。自1959年始,平整土地,种植竹木,移迁石亭、铁牛、石虎于此,园林初具雏型。1974年将搜集的69通碑石嵌入围墙。1982年东园扩建,挖土成池,堆土为山,环园建廊,又移建清末建筑两幢,于1986年告竣并对外开放。
南楼
位于天一阁藏书楼之南,占地3400平方米,是天一阁扩建一期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于1996年动土,历时二年,园以水为主,水岸聚而不分,池岸迭石玲珑。池畔为临水的主体建筑“水北阁”;池南面建“抱经厅”。整个园林简洁、清晰,给人以闲适、雅逸和平静之感。
秦氏支祠
秦氏支祠建于1923年——1925年,系秦氏族人为祭祖先而建,由甬上富商秦君安出资,时耗银元二十余万。
祠堂以照壁、台门、戏台为中轴线,五间二弄、前后三宸,两侧置有配殿、看楼,占地二亩六分,建筑面积一千四百余平方米。祠堂建筑融合了木雕、砖雕、石雕、贴金、拷作等民间工艺,是宁波民居建筑艺术集大成之作。
祠堂的戏台,汇雕刻、金饰、油漆于一体,流光溢彩,熠熠生辉。戏台的屋顶由十六个斗拱承托,为单檐歇山顶。穹形藻井由千百块经过雕刻的板榫搭接构成,盘旋而上,牢固巧妙,为宁波工艺一大特色。嵌在墙体上的砖雕人物故事,造象生动逼真,刀法细腻圆润,大面积的清水磨砖墙体,接缝严密,通体平滑,足见工艺之精。瓦顶广施堆塑,有人物、翔仙禽、奔神兽,皆栩栩如生,独具风采。
秦氏支祠历尽风霜七十载,几遭焚琴煮鹤。幸逢盛世,于1981年被宁波市人民政府公布为市文物保护单位。1991年划归文物部门管理使用,由国家文物局拨款一百一十万元人民币进行维修,历时三年,已按原貌修复,于1994年5月向社会开放,使民间艺术奇葩生辉,秦氏支祠风物长存。
宁波天一阁的对联很多,以下为其中部分对联及其作者介绍:
书城巨观;
人间罕睹。
——佚名题宁波天一阁
春秋多佳日;
山水有清香。
——郭沫若集句题宁波天一阁
郭沫若(1892~1978),中国现代著名学者,文学家、诗人、剧作家、考古学家、思想家、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和革命活动家。
开经望三益;
高潭玩四时。
——佚名题宁波天一阁山亭
开径:《文选.谢灵运诗》:“唯开蒋生径,永怀求羊踪。”李善注引《三辅决录》:“蒋诩,字元卿,隐于杜陵。舍中三径,惟羊仲、求仲从之游。二仲皆挫廉逃名。”后以“开径”指只接待少数高人雅士,决不与官场的俗人来往。陶渊明《归田园居》诗:“素心正如此,开径望三益。”三益:谓直、谅、多闻。语本《论语.季氏》:“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这里借指良友。
藏书千万卷;
增智九州人。
——陈勇题宁波天一阁大门内左壁
陈勇,宁波市人大常委会主任。
好事流芳千古;
良书播惠九州。
——郭沫若题宁波天一阁大门
建阁阅四百载;
藏书数第一家。
——沙孟海题宁波天一阁大门背柱
沙孟海(1900~1992),原名文若,号石荒、沙村、决明、兰沙等。浙江鄞县人。曾为浙江大学中 文系 教授,并在浙江美术学院兼课。历任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常务委员、浙江省博物馆名誉馆长、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浙江省书法家协会主席、西泠印社社长、西泠书画院院长、浙江考古学会名誉会长等职。
碧波三江尘迹去;
书香甬城仙客来。
——宁波市委书记巴音朝鲁题宁波天一阁大门
石潭白鱼自出没;
草屋老树相因依。
——赵之谦题宁波天一阁
赵之谦(1829~1884),初字益甫,号冷君;后改字撝叔,号铁三、憨寮、又号悲庵、无闷、梅庵等,会稽(今浙江绍兴)人。所居曰“二金蝶堂”、“苦兼室”,官至江西鄱阳、奉新知县,工诗文,擅书法,参加过3次会试,皆未中。著《悲盦居士文》、《悲盦居士诗》、《勇庐闲诘》、《补寰宇访碑录》、《六朝别字记》,其印有《二金蝶堂印谱》。白鱼:鱼名,即白鲦。产于淡水,大者长尺许,腹白,鳞细,好群游水面。因依:依傍,依托。
书中岂有黄金屋;
海上长存天一楼。
——胡乔木题宁波天一阁
石品洞天题海岳;
书藏福地辟琅环。
——佚名题宁波天一阁
人间庋阁足千古;
天下藏书此一家。
——姚元之题宁波天一阁
姚元之(1773~1852),字伯昂,号荐青,又号竹叶亭生,晚号五不翁,安徽桐城人。嘉庆十年(1805)进士,官左都御史。著有竹叶亭纪诗稿。庋:意置放,收藏。
天章特奖图书富;
世泽长期子姓贤。
——何凌漠题宁波天一阁内壁
何凌漠:户部尚书,清代诗人、学者,书法家何绍基之父。天章:指帝王的诗文,也泛指好文章。1774年夏天,乾隆下诏书,赏赐皇家藏书 《古今图书集成》一部(计10040卷,共5020册)给天一阁,以表彰天一阁在进献 《四库全书》底本工作中的杰出贡献。
长憙青葱多带草;
遥知呵护有卿云。
——佚名题宁波天一阁内壁
憙:同喜,喜悦;或喜好,爱好;叹息。卿云:即庆云,一种彩云,古人视为祥瑞。此联是说,作者看到天一阁长兴不衰,很高兴,心想这可能是有上苍保佑吧。
天一遗形,源长垂远;
南雷深意,藏久尤难。
——顾廷龙题宁波天一阁大门柱
顾廷龙(1904~1998),版本、目录学家。苏州人。曾与人共同创办上海合众图书馆,兼任暨南大学、光华大学教授。建国后,历任上海历史文献图书馆馆长,上海图书馆馆长,华东师范大学、复旦大学兼职教授,《中国古籍善本书目》主编,文化部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南雷:即黄宗羲(1610~1695),字太冲,号南雷,晚年称梨洲先生。浙江余姚人。明末清初经学家、史学家、思想家、地理学家、天文历算学家、教育家。黄宗羲曾登上天一阁藏书楼,赏叹过:“读书难,藏书尤难。藏之久而不散,则难之难矣”。
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
其人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
——佚名题宁波天一阁池亭
三坟:三皇之书,泛指最古的书藉。也有认为系指天﹑地﹑人三礼,或天、地﹑人三气的,均见孔颖达疏引。五典:传说中的上古五部典籍,这里泛指古代典籍。八索:古书名。后代多以指称古代典籍或八卦。九丘:传说中我国最古的书名。也指九州。
高阁凌虚,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
宸章在上,胜商彝周鼎,传示儿孙。
——吴引孙题宁波天一阁内壁
吴引孙:历官浙江宁绍台道道员、广东按察使、署理新疆巡抚、浙江步政史等职。光绪已卯年(1879)中举,晚清道台,扬州测海楼—藏书楼主。宸章:皇帝所写的诗文。这里泛指皇帝赐书及其它珍贵藏书。彝鼎:古代祭祀用的鼎、尊等礼器。商周的青铜礼器。泛称极其珍贵的古董。
杰阁三百年,老屋荒园,足魁海宇;
赐书一万卷,抱残守缺,犹傲公侯。
——宗源瀚题宁波天一阁门前壁
宗源瀚(1834~1897),字湘文,江苏上元(今南京市)人。历官浙江温处道。有《颐情馆诗钞》。曾调宁波,主办通商事务。法国兵船犯浙洋,源瀚从宁绍台道薛福成筹海防,数有功。三百年:天一阁始建于明嘉靖四十年(1561),到宗源瀚撰书对联时约为三百年。
南望蜜岩,为道石质储藏,都归杰阁;
西瞻祁市,应怅淡生沦落,早逊高门。
——全祖望题宁波天一阁内壁
全祖望(1705~1755),字绍衣,号谢山,史学家,也是文章名家。祖上在鄞州洞桥沙港村,后随其父迁至城内湖西河畔(今桂井街近二中处)。天一阁藏有全祖望的一幅对联,“倜傥指挥天下事,风骚驱使古人书”,气势很磅礴,读来令人感怀。蜜岩:指四明山蜜岩藏书石室。有古诗曰:“傍耸高峰形突兀,顶头石匣盛仙蜜。下有龙潭湛百寻,藏书石室深牢密”。蜜岩是一个带着神秘色彩和美丽、可爱的地方。《丹山图咏》注云:“内有石室藏贮神仙秘典,禹时,有逸士王真曾入观之,亦是嵩少虎口之亚也。” 祁市:祁氏杂聚之处。祁尔光(1563~1628),字尔光,号夷度,自号旷翁,绍兴人。生于嘉靖四十二年。明万历三十二年(1604)进士,历官至江西右参政。清代全祖望《旷亭记》说:夷度祁承先生修建旷园于梅里,有澹生堂,其藏书之库。晚年撰《澹生堂藏书约》以示子孙,可惜祁氏死后,藏书为其子孙所卖。淡生沦落:祁尔光死后,淡生堂藏书为其子孙所卖,因而该堂沦落了。
十万卷签题,缃帙斑斑,笑菉竹绛云之未博;
三百年清秘,祥光昞昞,接东楼碧沚以非遥。
——全祖望题宁波天一阁
缃帙:书套。菉竹:菉竹堂,明代叶盛的藏书楼。绛云:清初钱谦益的藏书楼名。东楼:指杭州灵隐寺东的华严藏经阁。碧沚:指杭州孤山的文澜阁。绿竹:明叶盛(1420~1474)的藏书楼名——“菉竹堂”(“菉”古通“绿”取《卫风?淇澳》“学问自修”之义)。叶盛,藏书家、目录学家。字与中,号蜕庵,自号白泉。江苏昆山人。正统十三年(1448)进士,授兵科给事中。绛云:清钱谦益的藏书楼——“绛云楼”。钱谦益(1582~1664),字受之,号牧斋,晚号蒙叟,东涧老人。常熟人。清初诗坛的盟主之一。东林党的领袖之一,官至礼部侍郎。清秘:谓清净秘密之所,引申为清贵。东楼:宋代楼錀的藏书楼名,在宁波月湖附近。碧沚:南宋史守之(1166~1224)的藏书楼名“碧沚亭”。史守之,南宋诗人、学者、藏书家。字子仁,是宰相史浩之孙,史弥大之子,鄞县人。朝廷屡次征召他出仕,史守之均辞不就,最后以朝奉大夫致仕。宋宁宗曾特地御书“碧沚”二字赐给史守之,后来史守之的宅第和藏书楼就被称为“碧沚亭”。楼錀的“东楼”,和史守之的“碧沚”,史称“藏书之富,南楼北史”。
承梅涧柳汀以后,清节衣冠,世泽礼四明司马;
比南雷东磵之奇,图书泉石,高楼仰百尺元龙。
——同治九年彭慰高题宁波天一阁大门
彭慰高,字讷生,长洲人。道光癸卯举人,浙江候补道。有《仙心阁诗钞》等著作。梅涧:即胡三省(1230~1302),中国宋元之际史学家。原名满孙,字身之,旧字景参,台州宁海(今浙江宁海)人。以家居磵旁而多古梅,因以“梅磵”为号。宁海中胡村人。南宋理宗宝佑间进士。历任县令、府学教授等职。著有《资治通鉴音注》294卷及《释文辩误》(12卷)。柳汀:指徐时栋建于柳汀的“烟屿楼”藏书楼。司马:范钦官至兵部右侍郎,与张时彻、屠大山称为东海三司马。东涧:钱谦益(1582~1664)字受之,号牧斋,晚号蒙叟,东涧老人。清初诗坛的盟主之一。常熟人。明史说他“至启、祯时,准北宋之矩矱” 明万历三十八年(1610)一甲三名进士,他是东林党的领袖之一,官至礼部侍郎,因与温体仁争权失败而被革职。他筑绛云楼以藏书检校著述。百尺元龙:即“元龙百尺楼”。 汉末许汜去下邳看望陈登(字元龙),陈不理睬他,自卧高处的大床上,让许卧下床。后来便用“元龙百尺楼”形容崇高的形式,或表示高下悬殊。
[ 本帖最后由 听松客 于 2009-4-4 10: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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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松客 (2009-4-04 10:13:28)
〖东明草堂〗
东明草堂系天一阁建成之前范钦的藏书处。范钦号东明,故题其书室为“东明草堂”,又称“一吾庐”,现东明草堂于1980年重建。
圆妙洞庭三百颗;
高奇太上五千言。
——冯开题宁波天一阁东明草堂大门
冯开(1873~1931),字君木,浙江慈溪人。民国时期慈溪四大才子之一。著有《回风堂文》若干卷,诗若干卷,词一卷,日记若干卷,杂著若干种。洞庭三百颗:王羲之《奉橘帖》云:“奉橘三百枚,霜未降,未可多得。” 曾任苏州刺史的韦应物有诗曰:“怜君卧病思新桔,试摘犹酸色未黄。书后欲题三百颗,洞庭须待满林霜。” 历代大文人苏东坡、黄庭坚、米芾、曾几等都对该帖非常关注。上联虽然说的是太湖洞庭山产的柑橘三百颗,实际上是在说王羲之的奉橘帖,也就是说,王羲之的书法完美无缺,神妙无比。太上五千言:《史记?老子韩非列传》:“老子乃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而去,莫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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